三月。天
-透明的嘆息 最後還是我的秘密-
「如果現場有超過三萬人的話,我就當場跳天鵝湖~~」諺明在演唱會前發下了這個豪語,瑪莎回來後他們即將舉辦復出演唱會天空之城,
「諺明⋯現場有四萬人~~~~」如諺明所願,穿著自己做的天鵝裝認命的在演唱會上跳著天鵝湖。
「嫁給我吧⋯」還沒開始求婚就哭慘的諺明,也在這次北京的巡迴演唱會上,雙腳跪地向女友求婚成功。
「乾⋯諺明你Rock 欸!還算什麼命改什麼名呀!」阿信無法置信的大喊,大夥也笑著,諺明聽了算命老師的話,在這年正式把名字改為-冠佑。
出了第五張專輯神的孩子都在跳舞,馬不停蹄的辦了Final Home世界巡迴演唱會,想起剛開始在外地辦簽唱,只來了十幾個人,公司還要他們簽久一點,
「恩不趕時間的話,可以請你再排一次我們可以再幫你簽一次⋯」十幾個人就這麼無限循環了幾次,沒想到現在能夠辦世界巡迴,大夥都覺得非常感動,
然而在外地的夜裡,看著相同的一片天空,也想起了總是等候守護著他們的故鄉。
#看著你的眼眶 忍著淚 閃著光
我會很快回來 繼續我們 未完的天堂
看著你的臉龐 微笑著 要我去闖
你的盼望 是我握在手中 小小的太陽
「你是怪獸爸爸!我真的好喜歡他們~」在日本的演唱會,獸爸還是來了,在台下,歌迷們知道他是獸爸都興奮的跟他說著,本來還在等怪獸定下心可以回來繼承家業,現在他才感受到,他們並不是玩玩而已,不自覺也替他們感到驕傲。
「我要是怪獸,我絕對會感動到不行⋯太癡情了你,愛了他這麼多年,怎麼有人會看不出來,快告白吧~怪獸我 愛 你~」阿品激動對著阿信說,
「你們⋯還在錄音室呀⋯」怪獸突然從門口進來,
靠⋯他有聽到什麼嗎?不會吧!真的被阿品害死阿信心慌意亂的緊張著,
怪獸其實已經聽到阿品說的,心情很複雜,他一點也不覺得討厭,反而⋯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,不知如何是好,只好故作鎮定的坐下來。
#那天你和我 那個山丘
那樣的唱著 那一年的歌
那樣的回憶 那麼足夠
足夠我天天 都品嚐著寂寞
阿信從來沒想過要改變什麼,或是讓他知道什麼,只要能夠在他身邊就感到知足了,心裡還是希望著他什麼也沒聽見。
「生日快樂~」為新專輯為愛而生拍攝MV來到北非,石頭在異鄉過著生日,身邊有著最好的兄弟,工作夥伴,最心愛的人與即將來到這個世界的小生命。
「阿信快來接怪獸⋯他喝醉了啦~」在大雞腿寫歌詞的阿信,接到石頭的電話立馬趕到酒吧,
「我老婆要接我回家,怪獸就交給你了⋯」說完石頭搖搖晃晃的離開,
「喂⋯」阿信叫著已經離開的石頭,
怪獸明明酒量很好怎麼會喝成這樣⋯聽說他好像分手了,是因為這樣嗎?
「走好⋯」還好酒吧離大雞腿很近,先把他拎來這,「欸⋯」一個重心不穩的阿信和怪獸一起跌在沙發上,
「阿信⋯陳信宏⋯」在阿信身下的怪獸胡亂揮著手嚷嚷著,好不容易撐起身體想起身的阿信被怪獸拉住了衣領,
「幹什麼啦~放手⋯」想掙脫的阿信突然被怪獸一手攬住脖子,然後唇上被怪獸的嘴覆蓋住了,愣了3秒的阿信試圖推開怪獸,卻被他攬得更緊,吻也變得更深⋯更熱⋯
「靠⋯頭好痛⋯」怪獸從沙發上醒來,陽光照射在怪獸臉上,很少喝這麼醉,怎麼會在錄音室醒來,
這時阿信從外面回來拎了一袋早餐,
「呐⋯」阿信把早餐交給怪獸,
看到阿信,怪獸突然有一些模糊的畫面,但⋯怎麼⋯到底⋯是做夢嗎⋯
「昨天我們⋯」怪獸抓了抓頭想問清楚,
「我要去寫歌詞⋯」阿信頭也不回的把自己關在房裡,一關就是好幾天,怪獸一直沒機會再問清楚。
#我 走過動盪日子
追過夢的放肆 穿過多少生死
卻假裝若無其事
穿過半個城市 只想看你樣子
這一刻 最重要的事
是屬於你 最小的事
「欸他們倆個怎麼啦,都不太講話。」冠佑小聲的問著瑪莎和石頭,專輯宣傳期間,兩人都心不在焉,上節目也都心事重重的,大家都感覺的出來,卻也不敢問。
想要丟去一切,所有無關緊要的煩惱,想要甩掉這又煩又黏膩的世界,現在只想要離開地球表面。
「哈哈哈哈⋯」不管在台上還是平時,阿信對團員的各種笑話、垃圾話總是很捧場,然後感染了團員們的笑點,五人總是很有默契的相同笑點,也常常活在自己的小宇宙,
怪獸看著阿信純真的笑容,雖然這些年經過很多風風雨雨,有感動的,也有難過的事,因為總是被放大著看的公眾人物,阿信甚至開始害怕陽光,但是只要五人都在彼此身邊時,大家都還是像學生時期的那群臭小子一樣,單純幼稚的玩著,
那笑容還是一點都沒變,依然是那個最初的阿信。
再次到日本錄音,一下飛機就遇到傾盆大雨,「乾!內褲都濕了。」怪獸到錄音室與大家會合時已全身濕透,
「呐⋯快去換吧。」阿信拿著剛出去買的衣褲拿給怪獸,
「哇~效率真高!」看見怪獸全身濕透,又好笑又心疼,趕緊買了新衣褲讓他舒服些。
半夜在錄音室裡,怪獸幫睡著的阿信披了件外套,大家為了錄音和後製已經幾乎兩三天沒睡了,看著趴在電腦前睡著的阿信,睡覺時總是像個孩子,怪獸不自覺看著阿信滿足的笑著,好像看著他,所有疲勞和辛苦都已經忘了。
瑪莎坐在飯店床上看著書,看到同房的冠佑只穿著一件紙內褲從浴室走出來,內褲因濕氣透著若影若現,拿著捲筒衛生紙小心翼翼的吸附身上的水滴,然後拿起一罐罐的精油擦了起來,瑪莎立刻翻白眼乾⋯娘爆了⋯
「終於配唱完了,我要去試聽。」在大雞腿阿信拿著馬上要發行的專輯後青春期的詩的母帶,走進房裡聽,
「我也來聽聽!」怪獸跟了進去。
兩人坐在地板上認真的聽著,空氣卻瀰漫著一種氣息,怪獸看著阿信,這段日子的疑惑一直壓在心底,越想⋯怪獸似乎越來越清楚,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,自己到底怎麼了,
「幹⋯幹嘛⋯」阿信抬頭發現怪獸炙熱的神情正盯著他,
怪獸沒說話,只是漸漸靠近著阿信,越來越近⋯閉起眼睛在阿信唇上輕輕的一吻,
#你不是真正的快樂
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癒合
我站在你左側 卻像隔著銀河
難道就真的 抱著遺憾 一直到老了
然後才後悔著⋯
耳邊響起了這首歌,怪獸不想後悔的想讓阿信知道,所有⋯所有⋯
「瘋了嗎!他們都在外面欸⋯」阿信推開怪獸小聲的低吼,然後衝了出去。
怪獸跌坐在地上,輕輕的笑了,怎麼會到現在他才明白,明白自己的心。
#你值得真正的快樂
你應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
為什麼失去了 還要被懲罰呢
能不能就讓 悲傷全部 結束在此刻
「阿信聽的⋯欸⋯幹嘛突然衝出去呀⋯」冠佑邊用平板夾夾著頭髮邊叫著阿信,他卻頭也不回的往外走,「他幹嘛呀?」冠佑納悶的問著,
「搞定了!」瑪莎拿著一本小說邊翻著頁邊說,
「終於⋯」石頭拿著啞鈴邊練著手臂邊說著,
「什麼呀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⋯」冠佑一頭霧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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