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幹!少一間房!」士杰分好鑰匙才發現少了一間房,
為宣傳DNA演唱會來到國外,石頭因為家庭因素缺席,訂房的同事居然訂錯房數,又剛好飯店房間全滿了,
「欸哥,你就跟信哥同一間好了。」士杰跟怪獸打著商量,
「為什麼!」近年來都習慣一個人睡一間房的阿信抗議著,
「阿丟謀花兜阿(啊就沒辦法呀),一晚而已,我又不會把你吃掉。」怪獸裝的無可奈何,其實心裡挺開心的。
「先生,把衣服穿起來可以嗎?」房裡,阿信不開心的說,
「幹嘛,又不是沒看過。」怪獸說,
「我不想要一個肉色的身體在我面前晃來晃去!」
「囉嗦!」怪獸把吊嘎套上後坐躺在床上,
「欸!洗完澡再上床可以嗎?」有嚴重潔癖的阿信嫌棄的說著,因為本來是阿信一人的房間,所以只有一張雙人床,
「上床?就這麼急著想上床!」怪獸曖昧的逗弄著阿信,然後起身坐在床沿,拿起一包餅乾吃起來,
「還有!不要在床上吃東西!」阿信把餅乾拿走,「你再這樣,我就把你脫光丟到走廊!」
阿信想起多年前,大家慫恿怪獸脫光衣服,然後把他推出去鎖在門外,讓他一絲不掛的去敲別人的房門求救;
突然,怪獸把阿信拉住,一把將他拉倒在床上,沒有防備的阿信被怪獸壓在身下,
「就這麼想把我脫光啊!」怪獸把阿信的手拴住,曖昧的對著阿信說,阿信臉上的黑框眼鏡也擋不住他又大又圓迷人的眼眸,睫毛又長又濃密,視線往下,看起來又粉又嫩的紅唇,恨不得立刻把它吃掉,
阿信膝蓋一提,撞在怪獸的兩腿間,
「幹!」怪獸痛的跳起來,「陳信宏你⋯狠毒!」
「告訴你,別惹我!」阿信推了下眼鏡便轉身不理會怪獸。
深夜,是阿信的精神活躍期,在國外也要利用這些空檔,在飯店寫著歌詞,
飢餓感打斷了他的靈感,他站起身伸伸懶腰,轉過頭看見怪獸手上的書已經被主人鬆開了,
「睡的跟豬一樣。」阿信上前輕輕將書拿起,靠近怪獸的睡顏,仔細端詳著,檯燈微微的光線照射在怪獸的側臉,粗獷的線條,卻有著光滑的皮膚,就像他一樣,粗魯的外表,卻有著一個溫柔的心,
阿信咽了下口水,忍不住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下,怪獸突然睜開眼,嚇到的阿信往後倒,怪獸一把將他抓住,
「原來你有偷襲人的嗜好。」怪獸只好以牙還牙⋯
五月的雪,覆蓋沙漠,融化以後,愛是綠洲,就愛我吧!不要問我為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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